转载风雪夜归人《校花剃刮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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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若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顾雪的案子很棘手吧。”

“你是谁?”

若彤秀眉紧促。

“我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只要你愿意做我女人…”

电话那头冷笑道。

啪,若彤不愿意再听下去,挂掉了电话。

若彤苦笑着摇摇头,这并不是若彤第一次接到这样的骚扰电话。美貌在律师这个专业性很强行业并不会带来优势,反而会被客户当做花瓶来看待。所以若彤工作之后并不刻意打扮自己,每天上下班只穿简单的职业装。可清丽脱俗的气质又岂能被轻易掩盖住,男客户看向若彤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暧昧与玩味,若彤不时会接到让她脸红心跳的骚扰电话或短信,而为了工作,若彤能忍则忍。不知这次又会是谁的恶作剧呢。

“叮呤呤,叮呤呤”

刺耳的电话铃声又将若彤刚平复的心揪起。

若彤犹豫着看着来电显示,松了一口气。

“若彤,忙完了吗,我在楼下等你。”

林磊说道。

“噢,我马上下来。”

若彤恍然记起每晚九点准时等候在楼下的林磊,看看手表已晚上九点半多了,林磊已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初夏的月光,温暖而柔和,如流水般洒落。夜色寂静而深沉,远处城市昏暗的霓虹让气氛显得有些暧昧。林磊的车便停在大楼门口。林磊很绅士的帮若彤打开车门,并递上大束百合。

“谢谢,抱歉让你久等了。”

若彤甜蜜的笑着,百合花淡淡的香气不禁让若彤心身荡漾。

“知道今天是什么曰子吗?”

林磊浅笑着,贴着若彤的耳边轻声说道。

“什么日子啊?”

若彤娇笑着。

“是我们认识三个月纪念日。”

林磊双唇已贴上若彤的脸颊。

“讨厌,才三个月呢。”

若彤娇声说道。

“让我等了这么久你要怎么补偿我。”

林磊坏笑道。双唇在若彤耳边舔咬着。一只手已隔着过若彤的小西装在若彤的双峰上轻轻的揉捏着。

若彤呼吸渐渐急促,身体却并未抗拒,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一副任林磊处置的样子。林磊见此场景仿佛大受鼓舞,另一只手向若彤的裙底私密处探去。

“不可以!”

若彤反应过来,红着脸娇声惊呼。

“我还没想好,你不要老想要和我做那个事,现在你只能看不能吃。”

“为什么?”

林磊停下手上的动作,苦笑道。

“我最爱的是你。我们的路还很长呢,我可不想让你那么早就尝到甜头。你放心啦,我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的。”若彤伸出雪白的双手抚摸着林磊的脸颊柔声说道。

“嗯,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也爱你。”

林磊吻了吻若彤额头的长发。

林磊将若彤送到住处,一阵打情骂俏过后才不舍离开。若彤上楼,将百合花插在卧室的花瓶里,花香四溢,空荡荡的卧室多了些许生气。

躺在床上,若彤不禁回忆起自己和林磊的种种往事。林磊是自己在三个月前一次校友聚会上认识的,聚会当天林磊便红着脸向自己表白了,若彤当时并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后来,林磊总是想出各种点子约若彤出来,后来关系就慢慢确定了。林磊确实是个很特别的男人,和他相处的时光总是让若彤感觉很开心踏实,林磊很帅气,长的有点像吴彦祖,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为人很聪明却又很本分,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总是觊觎若彤的美色。刚才在车上暧昧的一幕已让若彤有些欲火难忍,如果刚才林磊再坚决主动一点,自己会不会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想着想着若彤便已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若彤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天已大亮。看看表,已是早晨九点半。

“糟糕,怎么会睡这么久。”

若彤猛然想起今天约了客户顾雪十点见面。

若彤起身下床便感到腰酸腿疼,就好像昨天跑了一万米般的感觉,动作一大就感觉胯下与股间肌肉拉伤般的疼痛。若彤仔细回想,昨天的作息和以前一样只是正常工作,或许是最近太累了,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顾不上多想,若彤简单的梳妆打扮,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到香肩,灵动的大眼睛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上身一件黑色职业装,V字型领口露出胸前些许雪白的肌肤。下身黑短裙、黑丝袜,别有一番韵味。

顾雪的案子的确很棘手。这已经是顾雪今年第二次上诉离婚。上一次庭审,代理律师是若彤的师兄于涛,离婚的理由是顾雪的丈夫涉及性虐待与家暴,案情简单,该陈述的案情庭审上已陈述清

楚,人证物证也比较充分。若搁在别人身上,这婚早就离了。可顾雪这婚偏偏是离不了。

原因很简单,顾雪的丈夫张帆身家过亿,在当地颇有一定影响力。顾雪的离婚案涉及上亿婚后财产分割问题,所以张帆早就打通了法院各个环节,这离婚判决当然迟迟不能下来。

顾雪虽已为人妇,实际上才26岁,正是丰姿绰约的年龄。此刻,顾雪正在若彤面前,清澈的美目怔怔的望向若彤,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瀑布般长直发沿着身体的曲线披散在肩头直达腰迹,一袭露背装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挡住月牙链的心型扣,看上去有着少女般的楚楚动人,少妇般的素雅风韵。

“若彤律师,您,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得机会吗?”

顾雪有些紧张,吞吞吐吐说道。

“顾小姐,如果是其他离婚案件您提供的这些家暴证据已经足够离婚了,可这次的对手是您老公,他的影响力…”

若彤翻看着案件资料,无奈的说道。

“这么说我完全没有胜诉机会,可他是个变态…以后我怎么办…”

顾雪竟哭了起来,大滴的眼泪簌簌落下。

“顾小姐,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这次…我们胜算可能真的不大…”

若彤一阵心疼,顾雪太可怜了,如此尤物每晚却要受到老公的摧残,以后的日子无穷无尽。若彤想要安慰,却不知能说什么。

“叮呤呤”,手机又不合时宜的想起,又是一个未知号码。

“喂,你好。”

若彤接起电话。

“若彤小美人,想我了没有。”

电话那头戏谑的笑着。

若彤羞愤,准备要挂电话。

“顾雪的案子我有办法。”

电话那头继续说着。

“什么办法?”

这句话勾起了若彤的兴趣。

“你们都以为张帆只是有性虐倾向,张帆还有恋发情节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可以利用这一点,让顾雪去剃个短发,勾引张帆虐待,张帆必定把持不住下重手。事后你去报警,抓个现形。性虐待到一定程度便可定性为刑事案件,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任张帆手眼通天,这婚也非离不可。”

电话那头缓缓道来。

“这怎么可以。”

想到那种不堪的情节便已让若彤羞愤难当,更何况若彤自己也剃过那种发型,其中的羞辱感受若彤再清楚不过。

顾雪好像从若彤的语气中猜测到了电话的内容,又燃起一丝希望,哀求似的问道:“还有其他办法么?”

“有倒是有,不过,你可能无法接受。”

“只要能和张帆离婚,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虐待了。”

“你先告诉我,张帆有没有让你剪过短发。”

“嗯,有过,有一次张帆揪住我的头发,说要惩罚我,让我去剪过短发。我的长发留了好多年,从来不舍得剪短,当时哭喊着不同意,然后他就打我…后来我发现他在外面同时也交往了很多女人,那些女人都被他逼着剪了短发,就是和男生那样短的发型…”

说着顾雪已泪眼婆娑。

若彤若有所思,看来那个陌生电话说的没错,张帆的确有恋发情节。若彤将那陌生电话的内容原原本本转述给顾雪。

“要剃短发,然后再求他狠狠虐待么?”

顾雪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美目。

“是的,等他虐待完在你身上留下伤痕之后,我们便报警,你一口咬定是张帆强迫虐待你的。到时候离婚案件就不是民事案件那么简单了,张帆涉及到虐待犯罪,你必定能胜诉。我知道这样做牺牲很大,但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若彤心中犹豫,这样的手段确实有些卑鄙,但对付张帆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那,要剃到多短?”

顾雪不舍的摸着及腰的长发,清丽白皙的脸颊挂在浅浅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最好是把两鬓和后脑剃光的那种bob头。剃的越短,张帆就会越兴奋,他出手越重,便越容易给他定罪。你成功的机会也就越大。”

一提到剃bob头,若彤便想起两年前那段羞耻的经历,红着脸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去剪。我有点害怕,你陪我去好不好。”

顾雪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朱唇轻启说道。

“好的,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

若彤答应道。

“我考虑好了,我一定要这样做。”

顾雪柔弱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坚定的神色。

樊尚美发店坐落于繁华的南京路步行街,店面装修豪华,理发师手艺很棒,当然价格也不菲,在附近也算小有名气。

下午,正值美发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当若彤与顾雪走进这家美发店时,理发店大厅已有七八个顾客在理发。

顾客盈门,理发师阿兰赶忙迎上:“两位美女剪头发?”

“不,不,她剪。”

若彤赶忙摆手,指了指顾雪。

“嗯,那个,我剪。”

顾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顾雪的长发及腰多年未剪,今天来剪发(准确说是剃发)难免有些紧张。

“噢,那美女先洗头吧。”

说着阿兰带着顾雪洗头去了,引来周围理发师一阵嫉妒的眼光。

理发师阿兰虽然名字有些像女孩子,却是一个工作认真,有些腼腆的大小伙子。阿兰仔细的将顾雪的长发冲洗一遍,长发用毛巾裹住,引着顾雪在若彤旁边的理发椅座下。

一袭洁白的围布,将顾雪性感的露背装与完美的身材紧紧围住。解下头顶的毛巾,及腰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雪白的围布上,宛若雪中精灵,美丽至极。饶是见过美女无数的阿兰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美女头发真好,是单修一下么?”

阿兰问道。

“不,不是的,剪短。”

“这么好的头发剪短多可惜?”

阿兰不解的问道。

“嗯,那个,那个,天太热了,我就想剪短些。”

顾雪仿佛一个说谎的孩子,支支吾吾说着。

“噢,那怎么剪?”

“剪bob头吧,就是把鬓角和后面剃光那种bob头,尽量剃高一点。”

顾雪鼓起勇气,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随意,说道。

“鬓角和后面也要剃光?”

阿兰吃惊,把顾雪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小点声,快剪吧。”

或许阿兰声音有些大,顾雪有些害羞,小声催促着。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您这样漂亮的美女,能接受这么夸张的发型。”

阿兰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顾雪勉强笑了笑,表示确认。

阿兰没有再多问,毕竟理发师需要遵从客人的意见,有时候多嘴会引起顾客反感。他用梳子将顾雪的长发仔细向后梳理顺直,少了长发的遮挡,顾雪清晰柔和的下颚轮廓与玲珑的小耳朵便显露出来。

阿兰用手在顾雪在耳朵中部处高度比划着,“美女,您看剃到这个高可以麽。”

顾雪拿不定主意,转身征求若彤意见,“若彤,你看这样剃可以么?”

“还可以稍微再高一点,剃的高一些张帆会更喜欢的。”

若彤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说实话,顾雪第一次来剪短发已是鼓足了勇气,bob头剃到耳朵中间高度确实已经很高了,但是由于顾雪正处于离婚案件审理的敏感期,张帆行为必定会有所收敛。若彤也只能出主意让顾雪将bob头尽量剃的高一些,来诱导张帆犯罪。

顾雪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过了一小会,下定决心,用手在耳朵上方两寸处比划着:“剃高一些吧,到这个位置。”

这次轮到若彤吃惊了,顾雪比划的位置离头顶只有不到一寸。顾雪的及腰长发,这次要剃的这么高,就算以前剃过bob头若彤也有些接受不了。

听到顾雪的话,阿兰愣了一下。但见顾雪神色坚决,不像是在开玩笑。阿兰只得继续,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了俏丽的顾雪还是为了这头即将逝去的美丽长发。

阿兰按顾雪的要求将头发分区,头顶的长发梳成一束,用发夹箍住,盘在头顶。其余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开来。

阿兰拿出电推剪,准备开始了。

“能不能…直接用剃刀刮,那样剃的干净些。”

顾雪用俏生生的看着阿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的,稍等一下。”

阿兰向旁边的理发师招呼道,“阿力,剃刀借我一下,这位美女要剃头。”

阿兰的声音虽不大,却足以在理发店每个人耳边炸起。

本来还有些喧闹的理发店瞬间安静,顾客包括理发师一道道异样、不解的目光同时投向顾雪。顾雪何曾想过会经历这种尴尬,绝美的脸颊霎时间羞得通红,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躲藏。

若彤有些责备的看着阿兰,女孩子剃bob头本来就让人害羞的事,理发师竟然完全不懂得尊重客人的隐私。

阿兰也意识到了尴尬,接过剃刀,向其他理发师招呼道:“赶紧干活,没见过美女啊!”

不一会,理发店又恢复了喧闹,只是不时仍有零星的异样目光投来。

阿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遇到这种情况抱歉或解释只会让顾雪更尴尬。阿兰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工作。

“我要剃了啊,可不能后悔了。”

阿兰用剃刀抵住顾雪的后脑勺,再次确认道。

“嗯。”

顾雪轻轻点头。

被剃刀划过的头皮发出呲揦,呲揦的声音。剃刀直接从顾雪后脑勺顶部剃到了后颈,湿漉漉的漆黑长发无声落地,在顾雪的后脑勺留下一道两指宽十多厘米长的雪白缝隙。

顾雪的美目微红,俏挺的鼻梁轻轻颤抖,樱桃小嘴紧紧闭着,好像片刻眼泪就要涌出。

“疼么?”

阿兰看顾雪楚楚可怜,轻声问道。

“嗯,疼…你轻一点…慢点…”

顾雪低声嘤嘤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话一出口,若彤便感觉到顾雪的话说得有些太暧昧,惹得若彤面颊一阵发烫。

“你忍着点。我轻一点。会有点疼。第一次刮都会有些不习惯。”

阿兰盯着新剃的白嫩头皮,嗅着空

气中顾雪散发的淡淡的体香,安慰道。顾雪头皮实在是太白了,在周围黑发的衬托下显露出一种妖艳的美,让阿兰砰然心动。

“嗯。”

顾雪听阿兰说剃起来会疼,显得更加紧张了,明亮的双眸已经蓄满了泪水,哀求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阿兰,纤细柔美的腰肢随着呼吸的律动轻轻颤抖。

顾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出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竟激起了阿兰的征服欲。征服女人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即便是绵羊也会变成恶狼,更何况阿兰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

子。

阿兰的征服欲与破坏欲被顾雪彻底激发出来,裤当里竟瞬间支起了小帐篷。

“我要继续刮了,不要乱动。”

阿兰说道,眼神已不似先前那样腼腆。

说着阿兰一只手稍稍用力将顾雪的脑袋向下摁住,直将顾雪尖细的下巴贴到了围布上,另一只手拿着剃刀直接的在顾雪后脑勺剃了下去,呲揦,呲揦剃刀每一次起落都有小束长发飘落。阿兰一边

剃,一边故意加大了手上剃刮的力度,直疼的顾雪秀眉紧蹙,眼泪汪汪。

剃刀的在顾雪的后脑勺反复划过,顾雪后脑勺的长发已完全被剃光,露出大片雪白的头皮,光秃白嫩的头皮在头顶黑发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白皙。

而顾雪也慢慢适应了起来,也不似一开始那么紧张了,渐渐的竟喜欢上剃刀划过头皮那种刺激酥麻的感觉。此时顾雪双目微闭,面颊有些潮红,等待着阿兰将她两鬓的长发剃掉。

阿兰让顾雪的脑袋偏向一侧。一只手托住顾雪被剃的光秃秃的后脑勺,让顾雪脑袋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握住剃刀,直直的从鬓角的最高处剃到耳朵上方发迹线,这一下剃掉了好多长发!

“嗯…嗯…”

这一下剃的顾雪很舒服,竟不顾矜持的发出了声音。

阿兰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剃的更加兴奋,更大肆加快了手上的剃刮动作。那只托住顾雪后脑勺的手也开始在顾雪光秃秃的头皮上肆无忌惮的摩擦着。

见到此番场景,一旁的若彤双颊有些潮红,竟开始想象着自己坐上理发椅被理发师肆意剃刮的感觉,想着竟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不一会顾雪的两鬓被剃的不剩一丝头发,修长的后颈与被剃的光秃性感的头皮连成洁白的一片,美丽极了。

顾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竟难以适应自己的新形象。阿兰剃的好高,剃的好干净,顾雪的两鬓和后脑勺就仿佛从没有长过头发似的看不到一丝发茬。孤零零的小耳朵终于重见天日,只是在光秃秃的头皮上显得有些怪异。

阿兰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但两鬓和后脑勺所有能被剃的长发都已被剃的干干净净,一根发茬都没有留下,再剃就只能刮光头了。

“美女,我帮你把头顶长发修一下。”

阿兰道。

“嗯,稍微修短一点。”

顾雪道。

“好嘞。”

阿兰又开始显得有些兴奋。

说着,阿兰将顾雪头顶的长发解开,光秃秃的头皮在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性感极了。

阿兰将长发梳直理顺,然后蹲下身子,拿出剪刀,仔细的将顾雪的及腰长发剪短。在修剪过程中,阿兰故意偷偷将遮住顾雪后脑勺的头发剪的很短。

修剪过的短发从正面看刚好遮住顾雪灵巧的耳朵,不算太短。然而从侧面看去,bob头的发梢整齐的向后斜起,在后脑勺处露出巴掌大块光秃雪白的头皮。

“美女,剪好了,看看还可以吗。”

阿兰拿出镜子,故意在顾雪的后脑勺处照了照。此时的顾雪从正面看去,是一位俏丽端庄的短发女神。而从背面看去,短短的头发遮不住大片裸露的头皮,看上去好似一位性感而风骚的少妇。顾雪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竟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及腰长发被剃成了性感的bob头,后脑勺还要露出巴掌大一片光秃秃的雪白头皮。想到以后要顶着这么夸张的发型上街,被人指指点点,顾雪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羞耻,红着脸责怪阿兰:“后面怎么剪得这么短?”

“美女,刚才可是您说要修短一点,这个长度刚刚好咯。”

阿兰振振有词,显得有恃无恐。

顾雪一时语塞,虽然感到有些委屈,可阿兰说的没错。自己想要剃的正是这种bob头,从前面看只是普通的短发,而后脑勺却露出一片被剃的光秃秃的头皮,微风吹来,短发飘起,露出更多被剃的光洁白皙的头皮,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探索,引人无限遐想。

“美女,第一次剃,头皮会有些难受,我帮你擦点油。”

阿兰说道,眼神透着一丝狡诘。

“嗯。”

听阿兰这么一说,顾雪确实感到被剃刀反复划过的头皮传来阵阵蛰痒的感觉。

阿兰显得更加兴奋。拿出一小瓶的黄油状面霜,涂在手上搓匀,然后双手抵住顾雪雪白的后颈,仿佛推油一般慢慢的向上推去,遮住两鬓与后脑勺的短发被阿兰的大手向上推起,直推到头顶的

发根处才停止。光秃秃的头皮在黄油的滋润下显得更加白皙透亮,阿兰一遍一遍的反复做着推油的动作,性感而闪亮的头皮被一次又一次的完全被展示出来,不断提醒顾雪她两鬓与后脑勺已被

男人剃的不留一丝头发。在阿兰双手的揉搓下,阵阵兴奋而羞耻的感觉不断侵袭着顾雪,让她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夹紧的双腿…

当顾雪和若彤走出理发店时天色已渐渐昏暗,顾雪仿佛仍没有从下午那场让她兴奋而羞耻的剪发经历中恢复,白皙的脸蛋带着些许红润,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傍晚,正值下班高峰期。繁华的南京路熙熙攘攘,若彤和顾雪一个长发盈空一个短发俏丽,两人并肩走在人群中,分外引人注目。

不时有路人回头张望,若彤长发飘飘的背影与顾雪光秃性感的背影形成强烈对比,勾起了无数男人的占有欲,更引得年轻小伙子下体挺立、口水直流。

“张帆今晚会回来。”

顾雪神色有些尴尬,她显然已经注意到了周围陌生人投来的贪婪目光。

“嗯。夫妻间这种虐待是否违法,法律上并没有明确的界定。如果是一方默许或者认可,而另一方实施虐待,法律上很难确定其是否违法。所以你要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尽量多保留证据,后期取证时一定要咬定你是被张帆强迫虐待的。”

若彤解释道。

“我知道了。”

顾雪咬了咬嘴唇,一张俏脸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苍白。

“别担心,事后你要及时报警,有状况随时通知我。”

若彤握住顾雪冰凉的玉手,安慰道。

“嗯,谢谢,那我回去了,张帆这会也应该到家了。”

顾雪使劲点了点头。

“嗯,注意安全。”

若彤再次叮嘱道。

若彤目送顾雪远去,直到顾雪婀娜的背影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若彤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自古英雄惜英雄,美人怜美人。自己的命运何尝不是和顾雪相似,从来都不曾掌控在自己手中。当自己想要掌控命运的时候,却发现命运如恶狼,你刚抓住它的尾巴,它已对你张开了血盆大口,纵使你战胜了它,也必然已遍体鳞伤,付出的代价重的难以承受。

清晨的电话铃声将若彤吵醒。

若彤只感到四肢酸痛,脑袋昏昏沉沉。

“若彤,张帆他…他…是个变态。呜呜呜。”

电话里顾雪哭的泣不成声。

“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若彤一惊,问道。

“我在…人民医院…602病房。”

顾雪已经快要哭的说不出话。

挂掉电话,若彤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立刻简单梳妆完毕,向人民医院赶去。

人民医院602病房。

若彤曾想像过见到顾雪的场景,可做梦也没想到顾雪会变成眼前的这个样子。

顾雪的头皮好白,白的让人嫉妒。

顾雪竟然被剃了光头,光到看不见一丝发根,姣好的头型一览无余,秀气的脑袋泛着点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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